爱情如果能够背叛,就由她开始。
「秋桑,别让我瞧不起你。」江牧风一手箝制住往下抚去的柔荑,他的眼倏地冷沉。
她像醉了的女人咯咯大笑,无赖地往他的唇吻去,完全不顾形象地在他唇上落下无数的吻,企图引起他狂肆的热情。
酒液溢出嘴角,让她看来性感而迷人,自动滑落的罩衫酥胸微露,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躲得开如此的诱惑。
那是极致的美,一种不流於俗气的胴体美,骨肉匀称不见一丝瑕疵,她还故意撩高下摆展露美腿,他一向抗拒不了。
「要我吧!牧风,你不是最爱吻我的?我的人全是你的。」她要为他所拥有。
她的呼吸中微带酒味,叫人不饮也醉。
「别作践自己,你让自已沦为不堪的女人。」他顾念著多年交情拉开她——」
跃而起地抹去她留下的口红印。
不可否认她的肉体令人沉迷,他会有欲动纯粹是生理反应,无关他要不要,理智清明的他知道不可一错再错,否则後果会不可收拾。
不爱她就不能给她希望,并非他有所谓的贞操观念,另一个女人更能引发他潜在的欲求。
「我还能保有什麽呢?就当是离别礼物吧!要我,最後一次。」她已经抛却自尊,拉下身段的求他。
他的眼中有犹豫,最後毅然决然地推开她。「爱你自己吧!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牧风,你太残忍了,连最後的回忆都不肯留给我。」难道她注定要失败?!
「建设前有必要的破坏,残忍反而是一种仁慈。」帮助她解脱。
她愤怒地将酒杯掷向酒柜玻璃门。「去你的仁慈,我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你怎能无视我的深情。」
「冷静点,你有些歇斯底里。」他眼神很冷,刚硬地不生怜惜。
他的怜爱与疼惜已让另一人占据,再无多惰分给她,残忍往往是新生的开始。
「我为什麽要冷静,是我先爱上你的,所以你狠得下心伤害我,你负了我,你负了我呀!」她大吼的扯著头发。
「秋桑,你去照照镜子,看你还认不认识自己。」他毫不留情地推她到镜子前面,让她看清自己愤世的丑陋嘴脸。
披头散发、眼神呆滞,红丝密布黑白分明的杏瞳,那是她吗?
滑坐在地的耿秋桑抱著膝痛哭失声,引以为傲的自制迅速崩溃,绝望的哭声令人动容,恍若受伤的小动物独自哀呜。
流水无情呀!无奈花儿飘零,她败得很惨,不值得一哂。
「不想让人家同情就擦乾泪,你是全球艺术界的女王,何必为爱伤神。」她是极品,无人可否认。
「牧风……」抬起头,她满脸泪花仍美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