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中最后一点灵力也被吸收殆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金盈袖缓缓睁开眼睛,“这些修士的灵力只够再支撑我们半年。”
“不是抢到了许多烟雨令么,直接过界乡进阴阳楼。”白栾冷嗤一声:“楼里那些废物还能拦住我们不成?”
金盈袖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你想得倒是容易,咱们这么多人,却只抢到了十三枚烟雨令,怎么分?”
“自然是谁强谁去。”白栾抱着胳膊道。
“呵,烟雨楼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怕是知道咱们焚台殿没有主次之分,故意放出这么多烟雨令来离间咱们,最好能内讧打起来才遂了他们的心意。”一个大胡子修士粗声粗气道:“老子就不信没有烟雨令进不了那破界乡!”
“老胡,息怒息怒。”旁边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修士笑眯眯道:“咱们这不是正在想办法么,大家同病相怜,怎么会因为几块烟雨令打起来呢。”
这话说得实在是虚伪,白栾嗤笑道:“陆离雨,你少在这里说漂亮话,之前你故意放走江向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
“这话就奇怪了,他身边那个姚立也不是等闲之辈,我元神毒发,总不能拼着身死道消去抢他那块烟雨令吧?”陆离雨从那头乱糟糟的头发后露出了双猩红的眼睛,“倒是你,先是利用职务之便私自封锁了合灌城去杀你前东家,几十个三阶紫袍都没能回来,莫不是你知道了什么消息,将他们都灭口了吧?”
白栾眯起眼睛,“他们没本事还要怪到我头上,陆离雨,你别太离谱。”
“行了你们两个,现在不是吵嘴的时候。”金盈袖打了个圆场,看向了法阵最中央的紫袍人,语气不自觉恭敬了许多,“小九,你拿个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