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hoandkissesdeep……”他安沉的嗓音在念着诗般地吟诵。
佟绮璐咬着他的舌,双手抗拒似地揪抵他胸前。
松亚杰抚着她泪湿的芜颊。“你不让我好过就是了……”低喃着,另一掌已经伸至她肩背与沙发绒面,摩挲地扯下她的洋装拉炼。
那声音悠悠长长,无止无尽似的。他说:“穿这衣服时,谁帮你拉上拉炼呢?”吻接着来到她肩颈,慢且狂地吮咬着。
她摇着头,推打他,衣物还是被他剥落,身体回应着他的触摸,潮湿地沁泌水泽,皮肤、唇畔,尤其双腿间,尽管膝盖紧紧贴靠,尽管她不让他靠近,不让他重启记忆中的美好欢愉,所有的感官仍然背叛她,在他修长的指挤触她脆弱的核心,那接缝淌涌泉蜜。
“绮璐,”他叫她,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裤。她趁他昂身,将脸转开。一会儿,他扳回她,双眼看着她的美眸,慢慢地说:“顺从点儿,绮璐——你怎么叫我的?你说——‘好久不见,你好吗?亚杰学长’,你叫我亚杰学长,应该还记得学园传统,既然叫我学长,就顺从点儿……”
“不要……”佟绮璐咽地出声,没转开目光,眼帘映着他胸前的宝石项链。“我们已经离婚了……”
望着那神情柔弱又倔强的脸庞,松亚杰探出大掌,覆着她芜颊,拇指描摩她眉眼,嗓音传出:“我们没结婚也做这种事……”语气沉顿,低伏胸膛,压贴她乳头红艳醉人的丰软乳房,又说:“把腿张开,你还欠我一个儿子——”
佟绮璐一震,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喊道:“为什么要签离婚协议书?”用力扭腰翻身,脸庞埋进抱枕,浑身颤抖地伤心抽泣。
松亚杰俊颜表情沉定,凝视着那颤抖的白暂肩膀、细致背脊,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每一寸,直到那哭声转变成甜腻娇喘的呻吟,他才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深情注视着她神情晕迷妖媚的脸庞,将bo发得疼痛的器官挺进她湿烫柔xue。
到底是走了一条歧路,才又重逢。
☆☆☆☆☆☆
松亚杰捡起地毯上的衣物,从口袋里取出烟具和一张折得方正的纸,再把衣物往沙发上的睡美人盖,看了她一会儿,俯脸吻她红润的唇、睫毛浓密沾泪的眼、秀挺的鼻,长指依恋地轻揉她耳垂。
“要不要告诉我怎么一回事……”
那一年,他归返时,没马上回家,先至安秦家的餐馆,借厨房做了一个圆面包。他想,妻子这次生日,他没能陪在她身边,总得补过。他在“等待太阳”买了双心蜡烛,准备回家点在亲手做的圆面包上,让妻子许愿。这等惊喜,他相信妻子一定会喜欢。他知道她肚子里有了他们的爱情结晶,当他被军方带走,她来保救他时,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让她走,让她回安定的地方。他听过其它慈善队伍,丈夫被捉、妻子营救遭凌辱的惨事,他无法见那种事发生在妻子身上,那更会使他发疯。他在战地有太多事没处理好,他是领队,不能放任驻扎地有遭屠杀、夜袭的可能,自己逃跑,他只能让妻子独自走,这已是身为一个慈善人最大的自私。幸运的是,几小月过去,他们教育出的热血学生扛下师长领队的责任,他们从此成为真正的师长,退出第一线。
他因此能回家与妻子聚首,等待迎接新生命。怎奈,他一进门,看不到妻子身影,倒是找到两张离婚协议书——她签了名,连日期都填了。他看着那他一生绝对谨记于心的数字,面包、蜡烛掉了一地,像是着魔地,他执笔,实现了妻子那年的生日愿望……
摸出椅边抱枕下开了盖的怀表,调了调,松亚杰让它重新动起来,放回妻子胸口,把她的手覆上,他吻了吻她手背,起身,拉开落地门,踏出门外,站在露台,摊开折得方正的纸张,用打火机点燃它,再拿燃火纸张点烟抽,他嘴吐白烟,眼看纸张烧成灰烬随风而逝。
“绮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