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泰清苦笑,只能吻她,终于知道她这一阵子在闹什么别扭了。
她又说:“扬天莲呢?”
“她没来。我想她跟莲叔会过得很好吧。”他说着。当他发现她不见,在码头疯狂找她时,他无法管其他人过得好不好。
细细回想,他的心时时刻刻被这小女人占据,他以为浪荡子的心是自由的,他的自由,其实就是惑惑。
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别的星,只有惑惑、只有火星——
惑惑,你是星,我是天,我们不分离。
尾声
皇泰清的船艇起锚了。
这个晚上,是火星最接近地球的日子。天空中,那颗最红最亮的星,近在桅杆顶。
皇泰清的舱房里,那个插着剑与花的大土罐,今日,依旧繁花簇拥单剑。梁荧惑照样砍它一地断梗落花。
皇泰清进房,看了看,笑了笑,拿着剑,走到卧房。那小女人趴在床上,贴照片,写笔记,近期准备交给她父亲梁亚夫的出版社,出一本浪荡子慈善纪实。
“惑惑,”他叫她时的嗓音,总是柔情缠绵。“你不到甲板观星吗?今天是‘冲’,火星很漂亮——”
“我就是最漂亮的火星。”她下床,回身看见他手里握着剑。“你干么拿着那把剑?”
皇泰清笑了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她马上问。
“这把剑剑柄的护手盘里,原本藏着一个戒指。”皇泰清说着,双眸带笑看她露出好奇的表情。“这剑的指环是要给我的妻子的……”
梁荧惑表情转惊讶。
皇泰清笑着,往下说:“不过,我这把剑的指环被我卖给一个收藏家——”
“什么?!”梁荧惑大叫。“那是你妻子的东西!”她的嗓音很不满。
皇泰清笑容更加扩大。“所以,我想请你原谅我,好吗?惑惑——”他看着她。
梁荧惑呆了一下,美颜一闪,笑了,走向他,伸手抱住他。
皇泰清也抱住她。“记得我割下你的那一络头发吗?”
她在他怀里点点头。他说:“我把它放在原本放戒指的剑柄护手盘里——我妻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