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泰清要我帮他制作的。我是个设计师,他却把我当匠师使唤,要我照他的想法制作这条坠链。”虎洋说着。
“这是你的链子——”费沁蓝微笑看着梁荧惑。“泰清要献给你的。”
梁荧惑又哭了,说:“他已经走了啊……他今晚已经带着扬天莲离开了呀……”
扬天莲?!虎洋和费沁蓝同时顿了顿,夫妻俩面面相觑。
“ars,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费沁蓝开口。
梁荧惑伤心地摇头。
“扬天莲是皇莲邦的妻子,怎么会跟皇泰清扯上关系?”虎洋也不明白了。
“不是的,”梁荧惑边哭边说:“他们同时爱上她……莲邦、廉兮、泰清都爱她……她嫁给莲邦,可是泰清不死心,说她过得不好,要将她从莲邦身边带离……就是今晚……”
“怎么可能。”虎洋皱眉,觉得好笑。他刚刚在品酒会上,还遇见皇泰清到处在找梁荧惑,一副焦急模样,他怎么可能是爱扬天莲……别开玩笑了!
“ars,我想你可能真的误会了什么,”费沁蓝凭着自己身为女人的直觉,说:“廉兮怎么样,我是不清楚。不过,泰清爱上扬天莲,我认为不可能;泰清是一个具侠义心肠的浪荡子,他帮助一个他认为不幸的女人,绝对不是爱上她——”
当——当当——
几声门铃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来了。”虎洋说了句,起身准备下楼。
“谁?”费沁蓝问丈夫。
虎洋答道:“具侠义心肠的浪荡子。”他走出房门。
费沁蓝也起身。
“沁蓝姊,别走。”梁荧惑紧张地叫住她。
费沁蓝回首,笑了笑。“ars,你可是战神耶,别怕,有什么事,今晚跟他说清楚。”说着,她也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那是salvatore ferragao手工软革便鞋踩在地毯上,幽微、神秘、高雅的声音。
梁荧惑的心怦怦狂跳。门开了,皇泰清穿着休闲式西装、牛仔裤,笑着,朝她走来。
“惑惑,”他叫她,取出手上天鹅绒盒里的坠链,坐在她身边,手臂圈绕着她,将链子戴在她白皙的颈子,然后吻她,说:“你这个傻瓜。”
梁荧惑抽气两声,哭了。“你不是带着扬天莲走了吗?”
“没带你,我哪儿也不去。”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的惑惑——”
“你没带我,也回了皇家;你以前没带我,也来了海岛;我受伤,你没带我,一样离开……”她在他怀里翻旧帐。“你没带我,哪里都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