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泰清起床,挺直身子坐着,朝她伸出手。“过来,惑惑——”
梁荧惑走过去,站在他分开的长腿间。
皇泰清双手圈住她的纤腰。“这里没有豪华浴室——”
他张唇,在她胸口咬了一下。
梁荧惑吃痛地倒抽一口气,藕臂却紧紧地环抱他的肩头。他吮吻着她娇嫩的雪胸,有时咬痛她。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惩罚她。
他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裸体了。他有太多女伴,每每,他的船艇泊进一个港口、过境一个国家,他就带一名女子上船。他们在他那间豪华的舱房嬉闹,她知道他的习惯,总是趁他下船的期间躲进他房里浴室。她在那浴室里舒服地泡澡,让自己赤裸的身体,浸染他的味道,用他的沐浴用品、穿他的浴袍,等待最关键的时刻,她会完美地出现在那对已半躺上床的男女的眼前——她会叫他“亲爱的”,再脱去浴袍,冷静优雅地看着他,气走那个欲求不满的女子……
几年了呢?她这样搞破坏,使他恋情夭折,多少次了呢?
她想,她永远都不会改变吧!
梁荧惑将皇泰清抱得更紧。
皇泰清翻身,把她压上床,唇回到她唇畔。“惑惑,我今晚不会饶过你——”
梁荧惑吻住他的嘴,扯开他的裤头。他的裤子很快地被丢下床。
这是最不浪漫的地方,室内只有一盏煤油灯,偶尔还会嗅到火光燃烧飘出的臭油味。梁荧惑却觉得今晚是她待在他身边以来,最美的夜晚。他们热烫的肌肤,使这间简陋寒冷的房问像装了暖炉的神秘阁楼。
皇泰清亲吻她肚脐时,她忍不住哆嗦起来,娇躯透出红晕,并且呈现一种奇异的银白色,某种甜蜜的汁液从她体内满溢而出。
皇泰清低低笑了,说她好敏感,她身上的汗珠像钻石一样,包藏赤裸的性感欲望。
“这么热吗?惑惑——”他问她,低抑的嗓音,听得出欲望浓浊。
梁荧惑睁开双眸,墨绿眼帘蒙胧失焦。皇泰清吻吻她的眼睑,舔着她秀挺的鼻梁,他美妙的器官就在她双腿间滑动颤跳着。她鼓胀的乳房顽强地抵着他的胸膛,娇红的蓓蕾引诱他吮吻,他挪动腰臀,溜进了她体内。
梁荧惑抽了口气,眼眸有了焦距,映着他的脸容。
皇泰清定住身,问她:“痛不痛?”
梁荧惑看着他,摇摇头,伸手抚拭他沁出汗水的俊颜。
“我很痛……”皇泰清沙哑地说着,一面摆动起腰杆,一掌抓着她的纤指在自己被皇廉兮打过的鼻梁上游移着。“你果然是祸星,你一来我就受伤。”
梁荧惑低吟了声,感觉他在她体内恶劣地冲刺了一阵,然后缓下动作、退得远远地,却不尽然离开她,存心吊她胃口,看她难耐。她有点痛了,但似乎不是因为首次而痛——这是种不被满足的痛。她想要他好久了,她体内一直有个饥饿的灵魂,每经历一次他带女人回船艇,那灵魂就虚弱一次……
“泰清……”梁荧惑低唤他,柔荑往他臀侧压推的动作太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