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不爱抚她,就进入,他耐心等待她用细滑如丝的大腿内侧,夹紧他阳刚的躯干,稍稍用力顶了一下,但依然没进入她。
蓝馥阳颦蹙眉心。他弄痛她了,还没进入就攒痛她,攒痛她的心,让她的身体烧烫地痉挛着。她发出啜泣似的声音,搂紧他的脖子,开始吻咬他的耳朵,报复地要他也痛。
“你是不是喝醉了?”皇宇穹任她吻咬,他的唇也靠在她耳畔,轻声地说:“你连我的,也喝了嗯?”长指拨弄她腿间湿润的女性花办,他的器官持续在上面滑动,就是不进入她。
蓝馥阳尖叫起来。她明明吃饱了,他又把她弄成一个饥渴状态。这个男人真的是个象征正义理性的律师吗?他分明是恶徒!
她的手往下探,抓住了他。他沉沉看着她,她瞧见了,瞧见他眼底起伏的蓝紫。“宇穹——”她叫他,嗓音柔柔腻腻似流水!流入海湾,将人卷进秘密之渊的流水。
潮湿而涨溢,她哪像个女人,简直是深穴涌泉。
皇宇穹滑进蓝馥阳紧窒的甬道,大掌抓握她的双手,尝她的唇,依稀,还有白兰地奶酒的味道。“你喝太多了,贪心不好。”他说着,咬她的舌尖,轻吮卷裹着。
她热切地回应他的吻。再多也不够,她的确贪心,是他把她弄成这样的胃口。
蓝馥阳扭着腰,迎合皇宇穹若有似无的律动。好慢,太磨人,他故意的,他比她有耐心,比她冷静,比她懂得了人发狂。
她挣脱他的掌握,柔荑往他臀侧压,推揉着。他不配合她,过了许久,她几乎要哭了,他的嗓音徐缓自两人交衔的唇传出:“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吗……”
他说了什么?
荆棘海这个地方,不出太阳的,他们当初约在这儿见面,真不是个好兆头,但如果在这儿等到太阳,又何尝不是难能可贵。
“蓝馥阳小姐——”他叫唤她,没再说话。等她莹莹泛泪的美眸与他交会,他随即深长地抽挺冲刺。
薄帘幔换得好,也换得巧,床里一有起伏,那轻柔布料便飘逸掀扬。他们贴成一体的身子,真能制造风啊……
是不是太用力、太激动、太蛮悍了,他几乎将她纤细的娇躯顶了起来,仿佛要摔出床外,这幻觉不可能,床够大,够他们从这儿滚到那儿,在不同角落,来上好几次。
一夜情怎么够?一杯白兰地奶酒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