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弄她丰美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不放手,说她这儿跟以前一样敏感美丽,他轻轻用舌头舔绕,她湿得如同自己胀出汁液别说这个。她这刻只当女人,好好被爱的女人。
他该好好爱她,好好拿出他这些年受尽历练的男性本色。
“你好吗……”她摸着他汗湿的脸庞,看着他的眼睛。
他日日夜夜思念她,怎么会好?
“未央——”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叫她的名字。
她开始吻他的额头脸颊,吻他的眼睛和鼻梁,她演戏时,把每一个男主角都当他,现在终于能为他更加展扬娇躯,让这受思念折磨的男性,直冲最深处,在她体内释放所有累积的梦——
这次,她不只用吻买。
阳光像戏剧灯具照射过来的这个下午,景未央温柔地闭着眼睛,枕在罗煌胸膛。罗煌顺着景未央的棕色长发,指头穿进柔丝
里,碰触她的耳朵,细细摸至颈侧。
“未央——”他知道她没睡,她的脉搏不怎么沉稳。
但她不张眸,仍然眯着睫毛浓密的美眸。
他说:“怎么没去度蜜月?”
男性胸膛再次传来微震,她直接离开他,掀撩丝绒薄被,下床,捡起落在床尾凳脚边的浴袍,穿回曲线娇美的身上。
罗煌也下床,站在床畔,看她穿衣的背影。那一身雪胴还留有他的吻痕,在颈边靠耳后细致的发下肌肤,无法完全被覆盖,
若隐若现,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发现。他要留下独他所知的记号,这是他的梦,他得这么做。
罗煌行往景未央背后,一把将她搂抱入怀,俊颜埋进她发里,轻轻吸气,舔咬她的耳垂,大掌在她胸前钻进浴袍里,捉握一只柔嫩乳房,摩弄着。
景未央先是不动,抑住胸口的剧烈起伏,待他往下摸她肿胀的层层嫩瓣,探觅那还沾溢黏稠男味的热烫入口时,她两手抓住他的左腕,娇躯一转,面对他。
“你要来打飞祭广泽?”美眸疏离淡漠。
罗煌凝眄她柔冷的清艳脸蛋,也沉下眼中灼热的火苗。
景未央的嗓音像种报复。“你要来打飞我的丈夫?”特别是她说“丈夫”这字眼,使罗煌皱起眉,仿佛被打飞的是他。
罗煌没说话。
景未央接着说:“我和我的丈夫都要一个继承者,他要能完完全全继承他祭姓的继承者,我要能完完全全继承我red anchor的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