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会有人看见——”
“你丈夫吗?”他也说:“我就是来打飞他的。”
她抱着他暴力的身躯,抚着每一寸结实偾张的肌理,承迎美的极致。一次一次,早忘了已婚身份。她的丈夫独自去度蜜月,
她也在度蜜月。喝过醇烈佳酿,沐浴泡澡完毕,躺在新买的铜床,床畔鹤鸟立灯一对,活灵灵,看着她,她依然要拥紧、拥紧她身上的战神。
他亲吻她的唇,吮咬她的纤颈、锁骨,尤其不放过艳泽绯红的乳头,一清二楚她哪些地方敏感,长指逡探柔软的覆毛处,若即若离,微进微退,耐着性子找到一颗隐匿的金星,小巧饱润地,在他指腹无限滑腻,下方流泛芳液。他分开她裤修光致的腿——
你像一个杯子,
盛满带鼠尾草的威士忌
为我
呢喃的唇往她下腹移,他含住她,哂舌,犹如啜饮美酒。脑海始终记得她喜好lorca,为此,他愿成诗人、愿被逮捕。
抓着他浓密丰厚的发丝,她颤抖着。“罗煌……”呼唤他。
罗煌抬起头来,伏回她身上,吻她的脸。她哭了,胯部朝上贴着他。他还不想进入她,要让梦延长再延长。
也许,在金色枕头底下藏点熏衣草与葫芦巴……家族么堂婶日前如此建议他,说可让他想要的梦扩大而身临其境。
他带上两个小包囊,装了熏衣草末与葫芦巴末,果然见着她。她邀他跳舞,让他抱她进办公室墙中的秘密房间。倒酒,只用一个杯子,他们共饮,一起醉。酒汁淌了身,她只好进浴室。
等她出来,他已悄悄将香氛埋进枕头里,他看着穿浴袍的她,说:“你想和我做爱吗?”
她愣了,毕竟已是人妻,但在梦里有何不可?
他鼓勖的眼神熠燃欲望。“未央,过来,来我这儿——”这是一个有拐惑前科的男人的嗓音。
她当然拒绝不了,褪下浴袍,走向他。
他说他知道她想和他做爱,极想,否则不会让酒液洒湿身体、不会穿着浴袍出来,浴袍底下她一丝不挂,就是想和他做爱。
年少就这样了,她说他想当杭伯特……她早以看男人的眼光看他——
“你很想我,一直很想……”
这是官能强烈的梦,连他的嘴也变得色情。她觉得心思被看透,羞红得像条鱼,溺在他的胸怀里。他拥紧她,让重逢涟漪在心湖缠荡不停。
有多久了?他们长成男人与女人,技巧比以前更纯熟,更知道如何使彼此得到快乐。
她的娇喘变成吟哦,像一种甜蜜哽咽,他一直不放开她的唇,深深将她吮吻进心底,仿佛这是等待多年的幻觉,他让她成为那根原始的肋骨,嵌回他空虚许久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