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奴犯了禁忌——主人未睡,她先大方倘徉梦乡了!
细细鼻鼾一声声,像中舒服呻吟,躺在春意盎然花园里常会听到的那种,摇荡男人心旌的那种。
悠缓喝掉平底矮杯中最后一口威士忌,啪地关上笔记型电脑,赶走缪思,女神其实在床上。
他早知道的——真正的女神。
倪霏碧抱着一本书,倚在床头的身子滑得快躺平了。睡得可真熟!祭广泽抬眸,深凝小女奴,听的全是她甜雅的鼾声。他该叫醒她,毕竟他是主人,他要她念睡前故事,她说她要念童话故事——“好久好久以前”这俗滥开头还没入他耳,她已睡进了幸福快乐境地!
“小女奴……”他该叫醒她。“潘娜洛碧——”但他的声音柔过了头,没有主人的威势,他甚至站起,离开床尾沙发,步伐无声地走到小女奴歪睡的床边,调整她的姿势,垫双柔软推枕头枕、覆盖纯丝棉麻两面被,让她像女皇睡在他的国王大床上。
她的卧室应该是通道那头的房中房小间室,阁楼那般的窄窄灰灰,小床一张,枕被粗糙,难安睡——女奴得经心着主人随时随刻的摇铃声。
“潘娜洛碧——”他得准备一个铃。“潘娜洛碧——”不能再给她喝任何年份的佳酿,哪有女奴喝主人的酒。
瞅着床畔桌等下的红花和空杯,祭广泽拿起花往杯口填放。小酒鬼喝干old parr,睡得舒懒逸乐,连嘴角都勾翘,唇色绯亮,好像搽了口红。
“潘娜洛碧,”他落坐床缘,长指抚触她的唇。“晚上睡觉别化妆。”年轻女孩的唇,饱润柔滑,漫透着欲望迷香。
他早知道——真正的媚药之壶。
“小洛碧,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他沉喃着。他告诫过她。第一次见面时,他把烟放进她嘴里,潜意识中的想象,绝对不是烟……
他的唇往她睡颜靠近,碰着秀挺鼻梁,轻轻贴摩,向下移动,含住她小小的嘴。
“嗯?”小女奴气息被阻扰,有了反应。
有何好顾忌?担忧吓着她,简直多此一举!他的小女奴是个怪东西,跟他一样不正常,他早该狂猛吻她、拥抱她!不这么做,他才真是缺乏良心!
在倪霏碧自然反应之下,祭广泽彻底放纵将舌头抵进她唇里,深缠地,卷裹她。
倪霏碧喘吟着,懵懵懂懂微张眸,看不清,想说话,舌尖有块神奇黏舌的糖,摆不开,吞不下。她没吃过这种糖。黏牙的甜最终还是会化掉,化得甜味都消失黏舌的糖让她觉得自己的舌头也是糖,两相揉合,分不开。她只好闭上眼睛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