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神情。她依然有点痛;却更多欢喜,柔荑朝他伸长,揽下他。
他舔吻她的脸庞,将和着她泪水的荷花瓣吞入体内。
“别离开我。”他吻她的唇。
她回吻他,也对他说:“别离开我。”
他们紧紧相拥,融入彼此身体里,潮湿而滑腻,像海水的浪潮一
样,也舒缓也猛烈地起伏跌荡
她像是一艘船,船对他而言,是极重要的存在。他写的小说里,
就有艘船,那是艘带人冒险、给人在漂泊时安定的船,是他系列作品
里的灵魂。现实生活里,他有一片海,正需要一艘指引的船,他认为
——就是她。
他想在她身上定下来!
他是水手,在她提供的温暖船舱安眠,醒来,走过爱的回廊,去
寻找海底深渊中的宝物。
“晚翠——”欧阳荷庭不再压抑,进裂似地喊出她的名。
平晚翠浑身颤栗,攀附他精壮力感的躯干,体内深处仿佛敏感
的绳子绞锁他。
他顽固地冲到底部,挺腰拉背,昂首低吼,摆荡的身躯、摆荡的
灵魂,定了下来,随着涌进女性圣域的暖泉,栖靠在她的温柔里。
“要吃饭了吗?”喘息稍定,她微微笑,在他怀里撑起身看他。
欧阳荷庭抚着她沁染情欲的绋红荚颊,吻吻她的唇,又吻她的
双限、她的鼻尖,大掌移往她绵软的酥胸。
平晚举娇懒地枕回他胸膛。“你就想这么庆祝吗?我做了一桌
菜,都凉了……”她轻声抱怨,柔荑摸着他结实的胳膊。脱了衣服:
他一点也_不像海英说的作家文人,除了皮肤白了点,不是加汀岛男
人常见的古铜色,他的体魄其实比岛上的帆船运动员、冲浪好手、潜
水专家和船匠都还好。
纤指细描他肌理线条,美眸瞥着他皮肤上有小小的压印,她摸
了摸,起身,背对他,坐往床沿,将长发先拨至_边,取下左耳的耳环,
再换边,连同腕上的男表,也解下,放至床畔桌。
欧阳荷庭一把抱住她的腰,像是担心她离开床,不再回他身边。
平晚翠抓着他缠在她腹前的大掌,瞧着他左腕上的淡淡红痕。
“这是烫伤吗?”抑或,他们肢体交缠忘情之际,被表压烙的?
“是烫伤。”欧阳荷曩回道,将她拉上床,罩在宽大的胸膛下,看
着她的眼睛。
平晚翠也凝视着那薰染深邃欲望的琥珀色,柔荑抓取他的左掌,
亲吻掌心,又吻腕上的淡淡红痕。
“是烫伤。”他嗓音沉哑地又说了一次,降下唇,吻她的嘴。“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