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小半个月,小娃娃每次奶瘾上来,就扒开妈妈衣服看,可每次看了,又一脸心疼地扁着小嘴呼呼:
“破……呜……疼疼。”
妈妈疼啊,不能吃了,有时小人儿就委屈地眨着大眼睛,冒出两泡眼泪,让人看了好生不忍啊。
可冯荞已经抹了红颜料,破釜沉舟,总之是不能再给她吃了。
就这么着,还真不吃了,渐渐扒妈妈衣服的次数也少了,她再要扒,冯荞就哄她,说不要扒,不要碰,慢慢就能好了。
可怜的却是冯荞了,哄娃娃抹红颜料当然不疼,可她那奶涨得时间久了,涨得生疼,晚上搂着娃娃还怕小东西碰到,又涨又疼,疼得睡不着觉。
她疼,杨边疆就跟着心疼。
疼得受不了,又听说结奶会发炎落下毛病,周围的婶子伯娘们也有些老经验的,各种建议,可杨边疆不敢信那些乡间土方,只好又去问医生。
去找了卫生院当初给她接生的那个女医生,说把涨奶挤出来能减轻,涨得厉害挤两回,就能回奶了。
冯荞一听苦了脸,涨得生疼,哪敢挤呀,碰都不敢碰。于是女医生笑着教了她一招:
“不能挤,硬挤更容易发炎。回家,让你男人用嘴吸出来。”
饶是生了孩子的小媳妇,可男人就在一旁站着呢,当着医生的面……冯荞一张脸就忍不住发热了。
于是小两口回到家,先把娃娃送给奶奶照看,大白天,做贼似的关上门……干正事。
水盆,热毛巾,冯荞一边心里臊得慌,一边拿温水清洗抹上的红颜料。男人却没那么讲究,小媳妇越是害羞难为情,他就越期待,跃跃欲试,迫不及待,温柔周到地给媳妇小心治疗服务一番。
还别说,吸了之后,好像真没那么疼了。
她不疼了,男人却开始浑身紧绷发疼,于是……治疗服务就开始走偏了。
“不行……”冯荞努力推开他,“万一压到疼死了……”
任何困难也阻挡不了无耻的坏男人。
于是……男人把她翻了个身。
那坏蛋高大有力,轻轻松松就把媳妇摆布得反抗不了,让她站在地上,把她摁住扶着沙发背趴着,他在身后,嗯,那什么,保证压不到前胸……
小媳妇的羞耻感在一次次的爆棚之后,再一次严重爆棚。难得的孩子没在,某人终于尽情放纵一回,疯起来没个完。
冯荞觉着,嫁给这么个坏货,对她可怜的三观简直就是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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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断奶就这么成功了,没哭没闹也没用分隔开,白天不再要吃奶,除了夜间有时还迷迷糊糊伸手来要,拿小脑袋蹭几下,哄哄也就过去了。
婆婆说出去,竟还有同村的小媳妇来取经,问她怎么样不哭不闹没分隔给孩子断奶。冯荞就按自己的做法说了,一步步来,慢慢减少她吃奶的次数,小人精也能讲道理的。
“二嫂,那你断奶时候,涨奶疼不疼啊?有啥好办法吗?”
冯荞莫名想脸红,终究没好意思说出来,含糊地告诉她:“……你去卫生院问医生吧,医生有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