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是否承认,她总归流着我们俩的血,是我们俩的女儿,与我们有着斩不断的血缘。”
有的事,郁父也没有别人可以说,唯有郁母可以说。
“还有,北方那孩子大概是怨我们、恨我们,她这一次连出嫁都不愿意从郁家出嫁,而是选择从姚家出嫁!”
郁母得意洋洋的指责道:“我就说那死丫头是一个白眼狼吧,你还不承认!”
“她不是白眼狼,她是对我们寒了心,是因为她在姚家那里感受到了来自父母的爱。”
郁父设身处地的想了想,他并不认为郁北方是做错了,真正做错的人是他们。
是他们把自己的亲闺女推得远远的。
更何况,姚家是真心把她当孩子,否则也不会舍得给郁北方准备那么多的嫁妆。
“姓郁的,你有意思吗?郁北方那个白眼狼明显都不想认你,你还热天去贴冷屁股?”
郁母说这话时,粗鲁像是农村的泼妇,刹时间,郁父突然觉得纵然郁母不愿意承认,她在不知不觉间,也像极了葭萌镇田间地头里的那些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