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父顿时索然无味。
他在这间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离开这里。
“你需要什么告诉护士,护士会通知我们给你送过来。”
郁母一直没有人说话,郁父好不容易来陪她说了几句话,他又要离开了,郁母哪肯放他走!
“姓郁的,你要走了?!”
郁父疲惫至极说道:“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了。”
两人曾是夫妻,也曾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可现在,郁父与郁母却成了最熟悉旳陌生人。
郁母飞快的对着郁父道:“我知道你怕我出去乱来,坏了东方和西方的名声,那你帮帮我,让我从这里离开,我去国外找南方!我保证我从此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你们也可以当我死了!”
郁父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