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销售打来的电话时,严以珩正在和另外三个合伙人开会,商量去北京要处理的那两件事。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时,严以珩心里一紧。

面上很淡定,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他的车他的车他的车!!他的车到了呀!!!

挂断电话后,严以珩手舞足蹈地说:“我的车到了!!明天请假,提车!!”

“……”苏筱淡定吐槽道,“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吐槽归吐槽,喜悦一点没落下,全传递给了在座的其他三个人。

戴盈盈作为在坐唯一一位女性,率先发表了重要意见:“以后咱们出去团建,就坐严以珩的车!”

谈吉祥也跟着起哄:“到时我结婚,小珩把车让出来给我撑场面!”

严以珩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还装出一副很嫌弃的模样,故作烦恼地说:“哎呀,我要考虑一下!你们先排队,到时再说,到时再说”

又收获了另外三人更深的嫌弃。

提车当天,严以珩和很多新手司机第一天上路时的表现一样

刚出门就把车刮了。

严以珩:“……”

他气急败坏地下车查看情况,肉疼极了。

回去的路上都不敢自己开了,直接把车甩给许医生,让他来开,还特意叮嘱道:“毫发无损,毫发无损。”

严以珩眯着眼睛警告道:“再刮了我就把你也刮了。”

许医生嘀咕了一句“你自己开车技术不行怎么还赖上我了”,被严以珩瞪了一眼,悻悻地闭了嘴。

不过,新提到的车子只来得及感受几天他要去北京谈那两个项目了。

恒誉这四位合伙人,现在的分工是这样的:谈吉祥负责商务和新业务的拓展,苏筱负责预算和database,戴盈盈则负责输出产品质量的把关以及成本控制,其余那些没人管的,都……是严以珩的。

所以,去北京谈项目这个事情,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谈吉祥来。

但谈吉祥最近实在走不开。

先前说的物管公司,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办着他们找到了两外两家合作方,一个负责出钱,一个负责承接住宅方面的物管业务,恒誉则牵头进行商业的招商和资产管理。

两家合作方都催得紧,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把合同签了,谈吉祥最近实在忙得昏天黑地,就只有……让严以珩去了。

如果是说业务本身,那并不复杂,甚至严以珩远比谈吉祥更专业。

可除了业务本身,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东西应酬。

在北京待了一周,几乎每晚都要出去应酬喝酒,每晚都是凌晨才回酒店。

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这一周都是这样,严以珩真有点受不了了。

甚至在乘飞机回阳城之前,客户又招待了一顿。

严以珩再三推辞,说,自己马上就要上飞机了,实在不能喝酒,但最后还是被逼着喝了两壶五粮液。

饭局结束后,他立刻提着行李赶到机场,找了个卫生间换下一身酒气的衣服,又用随身携带的漱口水漱了好几遍嘴,确定身上没有半点酒味之后,才离开卫生间去安检。

换下来的衣服……干脆就丢在那儿了,严以珩拧眉看着,实在嫌弃得很。

北京和阳城不算远,飞机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