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白锦一却只摇了摇头,他低着头:“我都可以。”

从今天张祖淙违反了他们在医院说的毫无瓜葛将他带进包间都时候,白锦一就明白,他做的任何决定都毫无意义。

白锦一的声音很轻,可是却毫无生气。

张祖淙紧紧的拧起了眉毛,白锦一不该是这样的。

越想越烦,张祖淙从口袋里掏出来袖扣粗鲁的抓着白锦一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白锦一低着头看着这缺了的袖扣,胸口痛得无法呼吸,这缺边少角的袖扣早就暗示他跟张祖淙的感情注定不完整。

当初他鼓起勇气带着这两颗袖扣去跟张祖淙告白。

他忐忑不安,却也兴奋着,当时有多高兴此时就有多绝望。

他轻轻摊幵手,清脆的声音响起,那两枚袖扣已经躺在了厕所坑里。

白锦一闭上眼睛按下冲水键,一阵水声后,那两枚黑色的袖扣彻底不复存在。

张祖淙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他没想到白锦一真的会丢了袖扣,他猛的提着白锦一的衣领,厉声道:“谁让你丢的?”

“留它有什么用?”白锦一因为这个姿势下巴被迫的微微抬着,“我想淙叔叔不会需要这么多余的东西。”

白锦一说得轻巧,可心却疼得找不着北,当初张祖淙当着他的面求婚倪虹他再生气都舍不得丢掉,此刻却真的丢了。

当着张祖淙的面将对他的爱硬生生的扼杀了。

“淙叔叔我会找好自己的位置,做好一个替代品该做的事情,绝对不会给你添不必要的麻烦,”白锦一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道,“我跟你走,你别拿宋雅雅母子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