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淙的脸彻底黑了下去,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他才坐回沙发上,道:“给你钱你不要就来这里当打手?不如我一个月给你一百万包养你怎么样?”

这算得上是把白锦一的衣服全部脱了,丢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脸色由红到黑最后到白,他看着张祖淙眼眶再一次红了,他哑声道:“我对你多多少少也是真心的,你就非要这样对待我吗?长得像他我活该对吗?”

张祖淙的手猛的攥紧了。

“还是就应该被你作践?”白锦一耷拉着肩膀。

张祖淙的胸口极为不适:“养了你十年,你以为真的就不需要任何代价?”

白锦一浑身一僵,手指颤抖着,是啊,他都忘记了总要还给张祖淙的。

白锦一慢慢的伸出手一颗一颗的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口,胸前那两点红若隐若现。

包房里早就安静了下来,张祖淙能明显听见身边有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眼神一沉,站起来拽着白锦一走出了包房,进了厕所。

他抓着白锦一砸在墙上,反手将门锁上,看着因为酒精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的白锦一,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有病?”

白锦一后背被磕在墙上非常痛,那痛从后背蔓延至胸口,他看着张祖淙情绪已经快要失控,语气艰难的说道:“你到底是要我怎么样?你说出来,我做。”

张祖淙被白锦一的语气刺得胸口一痛,他反问道:“你想怎么做?”

他想怎么做?白锦一想张祖淙能不能不要把他当替身,他会难过,非常难过,他没有那么大方,尽管对方是他亲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