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号所有人见白锦一生生干完了一大瓶高度白酒,都唏嘘不已。
这些酒就算是两三个大男人喝都够呛。
更何况还是这个单薄的男孩子,估计得去半条命。
“差不多得了,”方骋站起来,夺过白锦一的酒瓶子,拧着眉看着张祖淙,道,“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张祖淙自己也不知道,自从白锦一半个月前跟自己闹翻后,他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甚至感到焦躁不已,他想见白锦一,可是到底放不下脸。
直到今天是白锦一生日他脑子一抽,随便拉了个女儿就过来这边了。
一进门就见到了白锦一,看他躲在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动作十分熟练,张祖淙心里很不爽。
于是他拋下女伴过去堵他,可是小孩子却对他仿若陌生人。
拿出他在意的袖扣引诱可是对方却让他扔了?
真是皮痒痒了。
张祖淙眼神淡淡的,语气却十分轻狂,道:“这儿有你什么事儿?”
白锦一从方骋手里拿回酒,一口气将剩下的喝完,喝完他用力将酒瓶往桌子上一砸。
“满意了吗?不满意我再继续。”
这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傻子都看出来了这个孩子和张祖淙有过节。
张祖淙这个人行事张扬跋扈,不按照常理出牌,要是不爽睡了,勾勾手使绊子那谁都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