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药箱里拿出药给白锦一打了一屁股针然后喂药和物理降温。
前前后后忙了两个小时,这烧才退了下去。
张祖淙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双手环保在胸前看着床上呼吸绵长的少年,只觉得嗓子眼堵得厉害。
这十年里他除了知道少年叫白锦一之外就对他一无所知,每个月给他钱给他最好的教育和物质。
看着半大的孩子一点点儿长大成骨肉匀亭的少年他不知道多有成就感。
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这孩子根本不亲你,这种成就感直接削弱一大半,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不松快。
他伸手捞过那方红檀盒子将锁扣打开,黑白两色一颗颗圆润的棋子就落入了他的眼前。
张祖淙对于玉器打磨这一块还算了解,要知道一个练了五六年的老手都可能会留下痕迹。
他伸出手捏了一颗白棋子在手中把玩,和田玉的温润摸起来很舒服,他手指摩挲了一下,棋面光滑根本没有半点打磨过的痕迹。
看得出来孩子为了老爷子这份礼物花了不少心思。
越往深处想张祖淙就越心疼,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棋子放了回去。
……
白锦一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缓过一阵头晕后发现自己被张祖淙揽在了臂弯里。
正要起身的动作慢慢放缓了下来,重新躺了回去,贪婪的摄取着属于张祖淙的气息。
他要把失去的能量补回来。
躺到白锦一实在抗不过三急了这才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