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眉心走进浴室,等把自己收拾清爽了后张祖淙看了眼时间已经早上七点了。
想到白锦一整天晚上苍白的脸色,抿了抿唇走出房间一眼望到楼下时并没有发现平时早睡早起的白锦一的身影。
挑眉,他们家一向作息规律的白白赖床?
这可不常见,张祖淙怀着准备调侃的心情脚步一转走向走廊深处的房间,敲了敲门意思一下就径直打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霉味儿和让人心生不适的清冷感,而床上收拾平整。
张祖淙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走进去一摸白锦一的床没有摸到温热而是一手的水意。
想到昨天少年满心欢喜的递上棋子被拒被当众给难堪后不吵不闹已经柔和着眉眼乖巧懂事的坐到长桌的最末端的样子,张祖淙呼吸一顿,脸色阴沉什么也不说飞奔下楼。
佣人正端出早餐,也没发现张祖淙脸色不对,笑着打招呼:“今个儿五爷起那么早呢?”
“白少爷呢!”
张祖淙抓着佣人的手臂,力度之大导致佣人痛呼将粥碗砸在了地上。
佣人没在餐桌看到白锦一像以前一样端坐就知道坏了,眼神不自觉的飘向了窗外的花园里。
张祖淙已经有了答案,他冲到花园的狗窝找到了白锦一。
萨摩见主人出来了高兴的钻出来围着他转,又冲狗窝里叫了几声,好像在朝张祖淙告白锦一的状一般。
张祖淙屏住呼吸,弯下腰见少年盖着薄薄的西装外套憋屈的蜷缩着身子,白皙的脸透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