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不但不会去做,还会气急败坏直接离开?”时朝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语气肯定道,“他会做。”
安梧抓了抓脑袋。
时朝暮平静道:“裴停今这个人吧,脑子有问题的,不信你去窗边等着看。”
安梧就凑到窗边去了。
不到半分钟,安梧惊讶道:“裴渣男真的站到院子里去了……这人脑子怎么长的啊?”
时朝暮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喝了口水,闻言似笑非笑讽道:“在裴停今的脑子里,这算是一种……另类的礼尚往来。”
安梧回头,疑惑地应了一声:“礼尚往来?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在他的逻辑里,只要他今天真的按我的要求站满了十个小时,那这次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我不会再跟他‘闹脾气’。”时朝暮弯了弯唇,“很有意思吧?”
安梧听完后沉默了几秒,然后言简意赅地发表了感想:“我呸。”
时朝暮顿时被好友的反应逗得乐不可支。
从病房窗户看下去,一身黑的裴停今依旧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样子。这会儿是下午一点多,今天阳光很热烈。
时朝暮看着外面轻声感慨:“今天天气不错。”
安梧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才回来,又好奇道:“裴渣男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