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意识到,他和闻又夏之间有什么已经彻底分裂了。
那句“我们不合适”到底刺伤了他。
只是巡演仍在继续,邱声受不了闻又夏的冷淡,调音时没有参与。顾杞帮他调了吉他,返回休息室问:“我们演新歌吗?去跟闻夏说一声。”
他说的是《敬自由》,姗姗来迟的一首歌。
邱声含着润喉糖:“演吧,再不演我怕没机会了。”
“说什么丧气话啊!”顾杞骂他一句,“怎么可能没机会,我们巡演之后就进棚录,然后你写新歌,出专辑,还开不开演唱会了!”
顾杞难得表现出强烈事业感,是在安慰他。
邱声撇着嘴角,为了让顾杞放心,勉强地笑了笑。
“好吧。”
顾杞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认真准备留下一句“我去看看他们俩”,然后出了门。
银山演出从不迟到,年底那次巡演除了麓阳其他都反馈不错,再次巡演,票卖得很快。
来的人也多,换做以前,邱声肯定兴奋得不行。可现在,开场《五月雨》,紧接着专辑里的歌一首一首地演,居然没有任何波澜,也没有失误,一切都是肌肉记忆,乐器和人声的配合无比精妙,观众看不出他和闻又夏即将分崩离析。
唱,休息,讲话时间让吉他手贝斯手调音,给鼓手炫技,主唱聊聊创作理念。
一切都是那么循规蹈矩,直到邱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