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苟宿突然插进来,“孟哥,不用葫芦去说了,”他亮出自己的朋友圈,“嫂子刚才评论里问我了,我给他说了你在酒吧里。”

孟洲拿过苟宿的手机看了一眼,看到下面他老婆的回复,两眼一黑,“你竟然把我在酒吧的罪证发在朋友圈里?”

苟宿今晚第三次不知道他怎么又做错了。

他轻轻辩解道:“可是嫂子过来找你的时候也会知道啊。”

孟洲:“……”

孟洲无话可说。

结合朋友圈里回复的时间,估摸着祁宜年快到的时候,孟洲突然焦虑起来。

“这么晚了,我老婆一个人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外面还在下雨,他淋湿了怎么办?”

胡卢在一边玩着手机头也不抬,“他又不是走过来,坐车呢,怎么会淋湿?”

孟洲:“……”

不懂爱情的死直男,怪不得单身。

苟宿探头道:“酒店停车场到正门这一段路要是没带伞的话确实会被淋湿。”

胡卢从手机上抬头,正想说酒吧前台有伞,眼前一道风刮过去,刚才还在身边的孟洲已经没影了。

胡卢:“……”

十分钟后,孟洲拿着一把伞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了。

胡卢疑惑眨了眨眼,“你是去雨中护送这把伞了吗?”

又道:“还是这把伞破洞了?”

“外面的雨太大了。”孟洲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