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卢正想问有多大,把你淋的这么湿,就听孟洲道:“我就去雨里淋了会。”

胡卢:“……”

胡卢轻轻问:“你淋雨是想让你的恋爱脑冷静一下吗?”

孟洲转头对胡卢认真道:“我是想让我老婆多心疼我一点。”

胡卢:“……”

现代医学救不了恋爱脑。

孟洲把伞拍进了苟宿怀里,“我老婆快来了,你出去接他一下,他打出租过来,进来的时候可能会淋雨。”

孟洲细心地拿了两把伞回来,“不要和我老婆打同一把伞。”

苟宿:“……”

明白了,我只是你可有可无的工具人兄弟。

祁宜年被苟宿接进包厢的时候,一看见孟洲,先是皱起眉头,“怎么全身都湿了?”

孟洲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沙发边。他低垂着头不说话,雨滴从他的头发上落下来,整个人都湿漉漉,像是被雨淋湿的狗狗,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胡卢这时候站出来咳了一声,作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开始他的表演,“大洲今天听到你不会回来的消息,觉得你不爱他,他伤心,他淋着大雨跑出来,没处可去,我们就把他收留了回来。”

胡卢在这里特意解释了一句,“不是他自己想来酒吧的。”

苟宿听到暗暗赞叹了一句,不愧是葫芦,就是比他会说话。

就听胡卢继续道:“他在酒吧也一直想着你,我让他喝酒他也不喝,说是你不喜欢,门禁时间到了我们让他留下,他也说必须回去。”

祁宜年听着胡卢的话,全程没什么反应,这时候问了一句,“那怎么没回去呢?”

胡卢:“啊这……”弟妹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