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恐吓了个够本,给自己和唐熹都出了一口恶气,虞双才联络唐熹和警察。姜弋这时候反而觉得警察比虞双面善,甚至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还会因为回想起刚才虞双压制自己那一幕而双腿发软。
接到消息的唐熹在公园门口等着他,姜弋见了他就像只疯狗似的挣扎起来,“唐熹,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唐熹冷漠地看着他。
“虞双因为你变成了个疯子!”姜弋胡言乱语地说,“你开心了吗?我要诅咒你们,我要……”
“闭嘴!”虞双吼了一声,他又缩了回去。
姜弋被押进警车,虞双累极了似的,懒洋洋地靠在唐熹的肩上。这次把姜弋单独约出来,其实唐熹并不赞同,虞双难得硬气了一回——他是气得狠了。
唐熹抬起手,从虞双的后脖颈摸到后腰处,温和地询问:“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虞双呼出一口气,被姜弋弄得暴躁的情绪消退了一些。
“不是应该问我对他做了什么吗?”
“不一样,”唐熹说,“我关心你,不关心他。”
虞双指尖一颤,伸出双臂拥住想拥住唐熹,又因为怕触碰到唐熹蹭伤的地方放下手。唐熹察觉他的小动作,轻轻环抱着他。
“没有,什么也没有,”虞双说,“对不起。”
可能姜弋说的是对的,爱情会让姜弋变成个神经病,也能让虞双变成一个疯子。
唐熹顺着他的背脊抚摸他:“有什么好对不起?”
虞双不说话。
看刚才姜弋那反应,虞双应该是做了什么反常的举动,甚至是能把姜弋给吓到的反常举动。
其实唐熹大概能猜到虞双是因为什么而反常,又或者说他是在因为什么而害怕。
无非是他的哈士奇被吓到了,露出了狼一样凶狠的一面。唐熹笑了笑:“没事了,不会有事的。我小的时候,我妈找人给我算过命,说我福大命大,能活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