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对外开放的吗?”

“是。但今天不是,”虞双朝他微笑,“今天这里只属于我们。你应该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

虞双笑了。

这本该是让姜弋感到快乐的一件事,但虞双的笑容并不是纯粹的笑,似乎夹着嘲讽与寒意,此时此刻姜弋只觉得莫名的恐惧席卷了全身,比之前虞双凶他时更甚。

姜弋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虞双,别怪我了好不好?我——”

“没怪你,”虞双漫不经心地扭头,“拿我物品交易的学生被退学,虽然很多人以为是我做的,但怎么想也是为我出了口恶气,怪你我没理;方叙的黑料应该是有你插手,但他人品不好又善嫉,被黑成什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他每说一句,姜弋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上次虞双也不过是警告了一下而已,这次他就这么挑明了说出来,姜弋总觉得有什么不受控制。

这里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一个人,风也很轻,只有水流声在打破寂静。

哪怕注视虞双这么久,姜弋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的反应。

看似平静,实则疯狂,陌生得很。

虞双眼底翻涌着可怕的风暴,他轻声说:“姜弋,我说过,有的事情我一清二楚。”

恐怕从来没人见过暴怒的虞双——除了虞双他爹。

但他爹毕竟阅历丰富,虞双再怎么怒都能对付,姜弋却不一样。

姜弋忽然明白虞双今天找他恐怕是有别的原因,恐惧最终占了上风,他转身就想离开,虞双拉着他的手腕来了个擒拿,动作粗暴得让姜弋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