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现在戴上了帽子,虞双拍起他的头来随心所欲:“反正看得见看不见没差。你不能见人,没办法——酒店就在前边,我拉着你。”
反应慢了不知道多少拍的唐熹没意识到这位是在损他,被人拉着乖乖地走了两步。
帅哥与无脸男的搭配大概挺稀奇的,不少人向这怪异的二人组投来目光,又在虞双凉凉的一瞥之下收了视线。
被虞双领着的那只醉鬼还是很讨厌视觉封印的感觉,总要伸手扒拉帽子,被虞双一次又一次摁住。
短短一段路走得比跑一千米还要让虞双疲惫。
把人一路牵进酒店房间之后,他又给人倒了杯水放床头,写了张字条——本想拿那杯水压在床头柜上,谁知道扭头一看,唐熹正抱着那杯水咕嘟咕嘟地喝,喝完了也不知道撒手,就傻不愣登地抱着杯子。
“……兄弟,”虞双觉得自己比唐熹还要醉,“杯子给我啊。”
唐熹一把将杯子抱在怀里:“这是……嗝,我的。”
“……”
行,你的就你的,明天退房别忘了还给酒店就行。
他只能重新拿了个杯子倒水,把那纸条压好。怕唐熹这暴君性格把第二个也强行没收让纸条掉了,虞双还试图和这个醉鬼讲道理:
“那个是你的,这个是我的。一人一个,你的我不抢,我的你也不许乱动,好吗?”
唐熹看着两个杯子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好。
“好,”虞双说,“那奴才先行告退了。您老在这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