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只看着他,道:“装可怜一次有用,用多了就没用了。”

招数不见效,陆观潮只好离开,临走前他欲言又止,喝酒前想问阮优的那些问题还是问不出口,只回头看了阮优好几眼,阮优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回家去。

好不容易打发走陆观潮,阮优回到家里,万分疲惫,应付陆观潮比他应付前来咨询的oga们要难得多,来找阮优的oga们更多地是在向他诉苦,说完自己悲惨痛苦的婚姻生活了,才能说到正题,留给阮优动脑筋讲技巧地去沟通的时候并不多。

而陆观潮一路长驱直入,句句直接点题,丝毫不掩饰他对阮优的所有想法,而且不论阮优多么强硬,陆观潮也不为所动。

阮优想着之前在陆观潮车上不欢而散的事情,也没过几天,陆观潮又故态复萌找上自己,阮优倒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陆观潮好像有点吃软不吃硬,阮优隐隐有些体会,强硬地拒绝陆观潮只会更加激起他的热情,而温软地拒绝,陆观潮好像会更听话一些。

但如果温软地拒绝,往往也是需要阮优自己进十步才能退一步。

无论是软是硬,陆观潮好像就这么赖上阮优了。

“干脆给陆观潮介绍个oga算了!”阮优被自己脑海里突然闪过的想法吓了一跳,想到陆观潮要跟另一个oga一起生活,阮优居然还没法想象那个画面。

于是阮优在心底唾弃自己,有什么不敢想的,自己和陆观潮已经再也没法匹配了,难道陆观潮还能永远守着自己不成?阮优心里闪过无数想法,一边觉得如果陆观潮真的有了新的oga,自己也算清净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和陆观潮倒真是总是错过,自己的信息素始终不是陆观潮喜欢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