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在欢迎我,想要让我进去。”
陆观潮说。
阮优惊恐地瞪大眼睛,陆观潮却不为所动,他的顶弄更深了,生殖腔口被顶弄得软软露出一个口,陆观潮说:“医生说了,不会怀孕的,不过如果真的怀孕了,也就没人再敢觊觎你了。”
阮优的生殖腔口又酸又痛,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崩溃般疯狂流泪摇头,却被陆观潮一再强行进入。
最后,阮优在即将昏迷的时刻,感受到精液注入自己的生殖腔,而陆观潮则舒爽地长叹一声。
阮优闭上眼睛,他知道,陆观潮这样翻来覆去地做了一整晚,这一页就算勉强掀过去了。
第二天去机场时阮优瘫软在座位上,直到上了飞机也还软绵绵地躺着,陆观潮看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心中总算松快一些,他转头望向舷窗外的云海,吐出一口气,感到无以言表的畅快。
他们将目的地确定在一个冷门的欧洲小国,飞机无法直达,需要中转。
相比于国内小岛的便捷,新选择的目的地显然要麻烦一些。
好在接下来的行程没有出现第二个许知海,阮优和陆观潮到达以后,度过了安稳平静的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