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潮气极反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先生时定下的规矩还有不能蔑视主人,对吧?”这样一问,佣人才明白过来陆观潮说的是什么意思,因此难免有些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

陆观潮一向不喜欢阮优,结婚以后更是彻底搬出去,连家都不回。

最近虽然将衣物送回家里,也说了要回家来住,却并没有对阮优的特殊关照,可见陆观潮搬回家里跟阮优并没有关系。

既然是一个当家人都不在意的人,阮优这夫人的名分在陆家佣人眼里也不过是有名无实,更何况在陆家佣人眼里,陆观潮娶阮优娶得不情不愿,阮优配陆观潮也的确是高攀不止一阶,有意无意地忽略他,便是一种无声的作践。

现在陆观潮发声了,佣人才忙不迭地上楼去请阮优。

阮优的房门被敲响时,他正戴着耳机码字,有一篇临时约稿找上门来,稿费给得不菲,阮优打算连夜写完,满脑子都是文章进度,见着佣人推开门缝,恭谨地请他下楼吃饭时还没反应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走下台阶了才发觉,今天的陆家佣人有些过分彬彬有礼了。

阮优走到餐厅,才看见陆观潮坐在餐桌前,他沉着脸,见阮优来了,抬抬下巴,示意阮优坐在他身旁,阮优连忙走过去坐下,陆观潮见状,似乎满意地嗯了一声,而后眉头又刁钻地皱起。

阮优没想到陆观潮说要搬回家住,这么快就能搬回来,再一看到他的脸色,便知道这难搞的大少爷又生气了。

阮优茫然懵懂,垂着眼睛坐在他身侧,只等着陆观潮说话。

“丈夫回家,家里冷冷清清,你就在家里待着,也没有出门迎接一下。

阮优,你家里是这样教你的吗?”陆观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