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阮优说:“这里离家里不算太远,我可以坐地铁,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你不用耽误工作特地送我,也不用因为刚才医生说的话烦心,人体原本就有自愈功能。”

看见陆观潮不算好看的脸色,阮优又连忙说:“不过你说的是,我的确没钱,你若是想尽丈夫的责任,不如就每个月给我些生活费吧,其他的都不用费心。

像这样来医院复查的事情,我自己也可以。”

这话是阮优硬着头皮说的,他前一天晚上反复计算了自己微薄的稿费,支撑普通生活都很艰难,想要在上流社会正常生活更是不可能,阮优还是要仰仗自己的丈夫。

陆观潮的眉头更深地蹙起,他反问:“只是给你钱就可以吗?”阮优搞不明白陆观潮怎么又不高兴了,他明明记得网络论坛上都说能随心地让oga花自己的钱算是最能满足alpha虚荣心的一件事,可自己都拉下脸开口了,陆观潮反倒面色更难看。

阮优正在想该如何回答陆观潮的问题,陆观潮就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给阮优:“密码是我生日,无限额度的卡,你拿去吧。”

似乎不够解气,陆观潮又抽出一张卡:“这张卡里有一些钱,剩下的我每个月会按时打进来。”

阮优连忙将两张卡装进口袋,又道:“谢谢。”

说话时阮优微微笑着,眉眼弯起,柔软亲昵,到底拿人手短,阮优更要讨好自己的丈夫。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陆观潮再不高兴,看见阮优这张笑着的脸也不好说什么,阮优便趁机跟他告别了。

和陆观潮分开后,阮优果真进了地铁站,陆观潮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见阮优买了票进站,身影很快融进人海里,陆观潮遍寻无果,正感到焦躁时,手机却叮地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