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引嗯了一声。
“你应该跟我说一声,也不应该不接我的电话。”
时引无言可辩,只能说:“对不起。”
“需要去医院吗?”喻惟江还在担心时引的身体状况。
时引走在回家的路上,脸上的红晕消不下去,“不需要的。”
喻惟江帮他弄得很干净,他除了腰疼腿酸,内里没有一点不适。
“你的嗓子很哑。”喻惟江说。
喻惟江像是有意勾起昨晚的回忆似的,嗓子哑自然是因为昨天叫得狠了。
时引的负罪感越发重了,“不知廉耻”这四个字压在他身上,压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喻惟江却用一种十分自然的、类似于男朋友的口吻对时引说:“我还有一个多月才会回来,到时候去找你。”
时引迟疑地问:“找我……干什么?”
喻惟江沉默了两秒,问:“我不能找男朋友吗?”
时引顿在了原地,心慌意乱地握紧了手机,心跳得很快,平时口齿挺伶俐的一个人,这会却变得笨嘴拙舌:“你,你不要胡说了。”
时引以前挺会讨喻惟江开心的,进组后此项技能就退化了,时常说一些让喻惟江不高兴的话。
“你什么意思?”喻惟江不太高兴地问。
“我昨天喝多了……”时引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后传来小孩稚嫩而清脆的笑声,时引被打闹着经过的孩子撞了一下,孩子的笑声似乎感染了他,他看向逐渐跑远的活泼身影,并不愿意承认此刻的自己其实跟他们一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