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生微微欠了下身子就离开了,眼见喻惟江要把门关起来,时引忙走了过去。
“喻惟江。”时引终于习惯了这么喊他。
但其实不太礼貌,因为喻惟江比他大了几岁。
喻惟江脚步一顿,侧过身来。
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嘴唇发白,干裂得起皮了。喻惟江有些茫然地看着时引,目光很浑浊,他的反应变得有点迟钝,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这个状态很明显是发烧了。
时引立刻抬手覆住喻惟江的额头,皱眉道:“你发烧了?”
喻惟江没说话,看着时引捂着他的额头,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头紧锁地比较两个人的体温。
时引的手心在喻惟江的额头上贴了一会,手翻到背面,又用手背碰了碰。
他的手并不柔软,手指清瘦,骨节很分明,手心是热的,但手背的温度有点低。
“发烧了。”时引的手离开喻惟江的额头。
“刑骁不是说你没事吗。”时引产生不满的情绪,很不高兴地说:“这叫没事?”
喻惟江看到他微卷的睫毛飞快颤动,眉头轻轻皱着,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点十分,已经有些晚了。
时引把手机塞回口袋,直接说:“我们去医院挂水。”
第34章
时引叫了辆出租车,陪喻惟江一起去医院。喻惟江的原定计划是一个人去挂水,连刑骁都没想惊动。他可以谢绝时引的好意,但傻子才会这么做。
喻惟江不是傻子,他也贪图时引的好意。
夜已深,医院只有急诊科还在就诊,时引很少来医院,挂号流程不太熟悉,晕头转向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