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后几天都得陪着他们么?”晏安问。
“嗯,”江时予说,“应该是。”
“那我也一块儿去吧,”晏安站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反正放暑假了挺无聊的,去你爸面前晃悠两圈,混一下脸熟。”
“你有病吧。”江时予乐了。
“带不带我啊?”晏安把杯子放下了。
“带带带。”江时予说。
“他妈的,”晏安说,“其实我还挺不想让你去陪着他们玩儿呢,虽然他们是特地来找你的吧,但他们那个态度真是……他们连你不喝牛奶都记不住!”
说完可能是觉得这句话威信力不够,又补了句:“谢兰兰都记住了。”
“我们天天一块儿吃饭还能记不住,怎么也得是个八级脑残了吧,”江时予说着,走过去搂了搂晏安,轻声说,“谢谢。”
“我刀呢。”晏安说。
“我错了,”江时予笑着说,“不用说谢谢。”
晏安叹了口气,江时予一旦处理起这样的事情就挺……挺不好总结的,反正可能是因为生长环境的不同,他总觉得江时予的情绪里少了一个爆发点。
这事儿如果摊他身上,他肯定不会再去陪爷爷奶奶整整四天了。
最多就是去陪他们吃个饭,走的时候再送一送。
更多的,晏安可能真的不会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