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晏安抿抿唇,“加油……?”
江时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乐了,抬手在晏安胳膊上搓了搓,说:“没事的,不用紧张。”
要是这次不行我们就下次。
每次都不行的话,这辈子就用手和嘴也是可以的。
江时予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后,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震惊自己的臭不要脸,这么早就已经把“动嘴”这个概念融入潜意识了。
而是在想,他突然想到的“一辈子”这个词。
江时予是不相信什么一辈子的。
那么多情,那么多爱,他相信,他认为世界上真的会有不顾一切的爱,俗套且轰轰烈烈。
但他不认为这份爱不会被消磨,到最后,越轰轰烈烈越滑稽可笑。
江时予讨厌这样会被消磨的东西——这大概是江时予最明确讨厌的东西,他不提起,但心里总是有一道坎儿拦着,让他不敢去相信。
一句我喜欢你就敢畅想一生,恋爱几个月就敢构思以后,江时予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但他想起晏安时,居然用了“一辈子”这个词。
江时予愣愣地看着晏安,勾了下唇:“我知道了。”
晏安笑得很开心。
这份开心直到夜晚,晏安看完了又一部片后,情绪才缓缓褪去,替换成一种紧张,不知所措的迷茫。
酒店已经订好了,第二天去办理入住就行,明天晚上应该是不回家,然后……
晏安做了个深呼吸,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闭上眼就是江时予,江时予亲他,江时予喜欢把他压得动弹不得,是一种极具胁迫的姿势和力度,江时予……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