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予看着晏安,没吭声。
按晏安这个逻辑,抽烟喝酒检阅飞机他们都做过了,剩下的需要经历不可的……似乎只剩下了做。
但一晚上来三次,江时予觉得不太健康。
而且关于做这件事,他和晏安应该还有很多问题要讨论,而且要等晏安做好准备。
不过……
居然要讨论啊。
说不定还得写个报告什么的,上述五千字非做不可的理由,然后再互相交换批阅,在过年期间选择一个良辰吉日……
江时予想着,突然一顿,扭头看向晏安。
“干嘛?”晏安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
“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江时予说。
“什么?”晏安问。
“你的那个神奇的脑回路,是不是传染啊?”江时予说着说着,自己乐了,“我好像被传染上了。”
“我的脑回路很神奇吗?”晏安纠结地望向他。
“很神奇啊,”江时予笑着说,“都把我传染了。”
“自己脑残别赖别人啊我跟你说。”晏安指了指他,想了想又乐了,抬手勾住江时予的肩膀,“走,睡觉。”
江时予点点头,先把晏安的胳膊撩开,去把刚才晏安丢在地上的烟头弄熄了丢进垃圾桶里,再拿了张纸把烟灰都捏起来,最后才走回晏安身边,抬起他的胳膊,重新搭回自己的肩膀上。
“睡觉。”江时予说。
晏安乐了好一会儿。
可能是今天玩儿累了的原因,两个人往床上一躺就困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迷, 还想聊点儿什么,结果眼睛一闭,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