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我行不行,”江时予压低了声音,小声说,“看什么呢?”
“我在想,”晏安拧着眉十分严肃地说,“他们刚是不是用酒瓶子砸你了?”
江时予扭头瞪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是刚反应过来么?”
“……操,”晏安也瞪着江时予,“我以为是他手上戴着什么东西,往你脑袋上砸成这样的。”
“你不怎么打架吧?”江时予说。
“你怎么知道?”晏安说。
“如果那人手上戴着什么东西,这么给我来一下,我后脑勺就不是肿了,”江时予说,“这会儿得凹进去一大块。”
“……我操,”晏安打了个哆嗦,“别说了。”
江时予点点头。
“别晃你那脑袋!”晏安喊了声,“稳住别动!”
“我又不是脑震荡!”江时予被他喊得一愣,紧接着也喊了起来。
“那谁知道呢!”晏安继续喊着,伸出两只手,先在江时予脸前晃了一下再一点点靠近江时予的脸,给了他足够的心理准备时间,最后一把拖住江时予的脑袋,“就这样,不准动!”
“……操,”江时予没忍住,“晏安你是不是有病。”
“我跟你说,你这是帮我打的架,要真出了什么事儿我爸得把我吊房梁上抽三天三夜,”晏安看着是真的有点儿慌,“我妈再把我拉到地下室去抽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