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哪来的房梁和地下室。”江时予感觉脸都僵了。
“老家!”晏安瞪着他,“你这什么侧重点!”
江时予没说话。
就他们俩这姿势,挤在后座,晏安还拖着他的脑袋,胳膊肩膀上半身什么的都贴一块儿了,江时予怎么坐都不太自在。
司机叔叔已经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好几眼。
阮余似乎侧过脸看了下,有些惊讶,又把脸侧了回去。
什么人啊。
江时予有些无语。
这种无语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下车,晏安拉着江时予往诊室去,仿佛江时予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似的小心翼翼,结果只开了一点消肿的药就让他们回来了,这个天儿穿得厚,背上可能连淤青都没有。
晏安倒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出医院的时候江时予走在最后面,再也不肯插入阮余和晏安之间那种尴尬的氛围了。
阮余往前走了一小截后叹了口气,说:“今晚谢谢你。”
“没事儿,”晏安把拉链拉好,埋头往前走着,“今晚那些人怎么回事?”
“喝多了,闹事儿的。”阮余叹了口气。
“哦,”晏安点点头,“那你这会儿……回烧烤店?”
“嗯,我衣服外套什么的还在那儿,”阮余说,“应该不能在那儿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