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三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紧了紧握着洛倾辙的手。
洛倾辙神色怅然了许久,方才梦醒一般恍然道,“本王也只有你这一个离三。”
离三一凛心神,“离三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洛倾辙定定的看着他,许久居然轻轻笑了起来,“罢了,不懂也好。”
“王爷?”离三心头升起疑窦。
洛倾辙话题一转道,“侍候你的哑仆已经死了,本王也不愿牵害旁人,以后……”手碰了碰离三的脸颊,“本王便多来看你罢。”
“王爷不可!”离三止住洛倾辙的话道,“如今朝局动荡,王爷岂可因离三这一鄙贱之人而荒殆政务?王爷不想离三死,离三便不会死。”
洛倾辙收回手,狭长的眸中光芒莫名。
“王爷。”离三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
“离三。”洛倾辙说,“本王不教你死,听到了吗?”
离三应声,“是!”
“嗯。”洛倾辙站起身来,“本王晚些再来看你,你好好养病。”
离三起身行礼,目送着一袭紫衫的洛倾辙小时在长廊的转折处。
盘膝坐起,镣铐相碰轻响。离三眼神黯了黯,终于泄露出一丝怅茫的情绪。
洛倾辙走在长廊里,一只手按在心口的位置,嘴里喃喃着,“这么治愈的忠仆让我怎么下的去那个手虐啊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