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多拉十分钟,街那头,饭店拐弯,有家才开的五星。哎哟,两千一晚呢……还是你们年轻人会享受。”
封路凛点头,说:“那行,您拉我们过去吧,价格好说。”
风堂吼起来:“好贵!不行!”
你一个月就那么点儿钱!他虽然喝多了,但还知道给自己男人在外留点儿面子。
一晚上两千多,两晚上就四五千了。开这种房间,如果是封路凛付钱,第二天早上还不能睡过十二点……睡过十二点还收半天房费呢。三千工资就这么没了!不行,说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还要做的!
这种帐,他还是算得清。
风堂痛苦地一攥封路凛的袖口,壮烈道:“我愿意睡招待所。”
招待所还提供用品呢。
傻了几秒,封路凛捏他脸:“我还不能有小金库吗?”
大爷把烟袋装进塑料袋里,挂上拉力的杆子,抬眼打量封路凛。他的眼,陈旧黯淡,扫视一圈,露了抹笑:“小伙儿,警察吧?”
封路凛还没出声,怀里的风堂忽然又爆出一句:“警嫂。”
大爷这才瞄到这只醉猫喝得这样多,诧异道:“他说啥?”
“他给您自我介绍。”
封路凛一笑,拉开风堂后颈领口,敞些风进去,怕把人闷坏。
一上车,大爷小跑起来步步生风。封路凛在想,交警大队到底允不允许这种人力三轮上街的。
风堂显然不清醒,靠在他怀里,掐住他手,小声说:“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干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