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到旅馆那张狭窄的床上时,司佑还傻呼呼地问:“真的可以吗?”
芮睿眨眨眼睛:“为什麽不可以?”
“会不会痛?”
芮睿诡秘一笑:“放心,不会的。”
事实证明,芮睿撒起谎来是非常诚恳的。
那一次,司佑痛得死去活来,几次想逃跑却被芮睿楚楚可怜的哭泣给拉了回来。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麽这点疼也忍不了?你把我也变成了同性恋!”
司佑同时被性欲和内疚交互煎熬的正直大脑无法处理这样的信息,他躺下来,被芮睿按在弹力全无的破旧床垫上干了几个小时,鲜血流了一床单,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青青紫紫层层叠叠的。
奇怪的是,司佑却得到了快感。
这不是由於他是被虐狂,而是芮睿对於人类躯体的研究,总是在最痛的时候,给予他最大的刺激。应该说,芮睿在试图把他“变”成一个被虐狂,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对芮睿来说是不幸的,但对司佑来说是幸运的,这个诡计没能得逞。之後的每次上床虽然都是芮睿提出的,但司佑却从未能拒绝──不是他不想,而是无法拒绝,虽然痛楚令他彻夜难眠,但那没顶的快感也令他流连忘返。
芮睿非常聪明地没有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伤口都在隐蔽处。经过这一次,他也意识到,光有聪明的头脑是不行的,对一个男人来说,强壮的身体也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