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时干呕是件很煞风景的事。俞斐捂着嘴巴缓回来,无奈又尴尬地望向褚臣:“你还要吗?”
要肯定是要的,东西还精神得很,只是不能再用嘴。褚臣关了手机,把心肝抱到腿上面对面坐好,重新酝酿气氛,甜腻的啄吻落在耳廓:“换个方式。”
俞斐一记乜斜:“用手?你满足得了?”
“不用手。”
撩开衣摆滑至腰后,顺着脊骨打着圈抚弄,逐节探下去,临近穴口被俞斐一掌打开:“不可以用这里,我没准备。”
他连笔记都还没开始写,裸考不是乖学生俞斐会做的事。
“又没说用这里。”褚臣把俞斐压到床上,一只手隔着牛仔裤在他腿上顺流而下逆流而上——用腿。
“你就这样侧着躺,腿叠在一起,夹紧了。”
丫的这东西真会玩,俞斐暗骂。
会玩的东西下一秒就剥下了俞斐的裤子,把热胀捅进了他腿间,同时握住小俞斐一起撸动。褚臣的腰劲很足,一进一出蹭得双股红彤彤,几次还有意顺着臀缝猛插,龟头从穴眼滑过,激得俞斐浑身发抖。
实在不难察觉,这才是俞斐真正的敏感点。
褚臣坏心眼地顶上去,前面果然反应热烈到直冒水。俞斐发现他在故意试验,赶忙警告:“我说了只给你用腿!”
“我只蹭蹭,不进去。”
然后就是一个猛挺腰,这下自然挤不进去,但闻俞斐一声绵长媚叫,当即泄了货,褚臣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小鱼你原来是个骚零啊,真想不到。”
搭配他这只猛一,谁不得夸一句天生一对。
俞斐从高潮余韵里缓缓聚敛心神,飞快地斜睨褚臣一眼后便合上了眼睑。这是默认了。褚臣更加兴奋地摆起腰,像所有嘴贱的男人一样收不住脏话:“那你还要做什么准备?不是会自己浪出汁来吗,天生给男人操的小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