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不是看不到嘛,眼睛上还蒙着布。”亦仁断然驳回,放轻声音,刻意在陆展亭耳边说话,咬着陆展亭耳垂,陆展亭耳边被暖暖的气流抚过,不禁缩了一下脖子。

“……”虽然我看不到,但我听得到啊……谢问柳欲哭无泪地想,从刚才开始就被当成透明人一样彻底忽略,想走也不敢,他只好默默地坐在角落喝酒当自己不存在,还因为不知如何控制倒酒,干脆直接抓着酒瓮就口大喝,这酒,为什么加了这么多糖粉,好甜好甜啊……

亦仁刚出现开始时谢问柳极度紧张,毕竟就是亦仁伤了他的双眼,也无法预料亦仁知道他眼睛复原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亦仁从头到尾都像是没看见他似的,绝口不提这件事。谢问柳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展亭突然开始装傻,不过他心思玲珑敏锐,自然不会多嘴戳穿。

直到亦仁与展亭终于一起出了这个房间,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亦裕从黑暗中现身,来到谢问柳的身边。

“君上……”谢问柳不用看也知道,此时亦裕一定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

谢问柳一把抱住了亦裕,把头投埋在亦裕颈窝,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问柳?”

谢问柳抬头吻住了亦裕,亦裕被迫移开视线,承受他绵密地吻。

“怎么,吃醋了?”看到谢问柳的反应,亦裕低低地笑,磁性的声音里充满诱惑。

“问柳,我现在喜欢的是你。”随即声音里又有些不高兴,主动吻了回去,不客气地咬着谢间柳的嘴唇,像是惩罚他一样地肆虐着。

问柳苦笑着承受亦裕的不满,要不是有陆展亭与亦仁这两大强敌,他也不会这么没安全感,现在亦裕说喜欢他,甚至为他找来陆展亭医治他,与陆展亭避不见面,这三个月都没有起任何冲突,已经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他还能多求什么呢?

刚才被压下去的火似乎又重新被撩超来了,或许从来没有熄灭过。原本谢问柳只剩中衣,亦裕捞起腰带,一把扯开,顿时敞开的中衣失去凭依,顺着他的躯体滑落到地。

“不准动,也不准叫,我要惩罚你。”亦裕邪邪笑了起来。谢问柳只好直挺挺地等待着,任亦裕对他为所欲为。

亦裕满意地看着谢问柳大气不喘一下,含住他的耳垂,手指尖轻轻从眼睛,滑过脸颊,脖子,肩膀,背部,在那些经过的地方燃起一丛丛火苗,然后停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在那淡色的突起掐了一下。

谢问柳禁不住剧烈一颤,亦裕冷冷说道:“我说了不准动。”

谢问柳只得放轻喘气乖乖挺直了背脊。

“很好。”亦裕笑着搓揉着那点突起。

突然谢问柳胸口一暖,随后又一凉,是亦裕伸出舌尖,轻轻绕着谢问柳敏感的突起转,谢问柳又不由自主脱口啊了一声。

“我说了也不准叫。”

谢问柳苦着一张脸,亦裕一改往常的粗暴,每个动作都轻柔无比,可是每一下皆在敏感之处留下若有似无的刺激,剧烈地挑起了他的欲望却又不给他满足,才是最令人感到折磨,谢问柳颤抖着忍受这个苦刑。

亦裕一把拉开谢问柳的裤子,谢问柳下方遮蔽一空,那东西早已昂然而立。

“呵呵,很有精神嘛。”亦裕笑道,随手取来桌上的李酒,以手指浸取酒液,伸进口中,“好喝……好甜。”抽出手指,又探入谢问柳口中,道:“尝尝。”谢间柳脑袋轰然作响,哪里还尝得出半点滋味,亦裕的手指在他口中,放肆地玩耍,一下点着他的舌,一下游到牙齿,时而轻描他的唇,一下子抽出,又突然进入谢问柳湿暖的口中,轻慢地挑逗着他,谢问柳脑中一片空白,简直连呼吸都有困难,含都含不稳亦裕的手指。

亦裕一笑,又将另一根手指浸入李酒,让几滴酒液顺着指尖滴落到谢问柳那怒昂的分身上,“嗯!”谢问柳顿时倒抽了一口气,酒液在那敏感的器官上造成更大的刺激,又凉又辣又又像是烧灼起来一般,谢问柳说不清那是怎样的感觉,只能拼命压抑着这股疯狂叫嚣的欲望。

亦裕不去碰那个跳动着青筋的勃发器官,整个人贴近谢问柳,两人面对面,距离极近,亦裕又故意不靠上去,让自己身上的衣服若有似无摩擦着谢问柳的肌肤。亦裕的手绕过谢问柳的腰,在他在背后慢慢滑动着。

谢问柳忍到觉得自己要炸了,亦裕和他这么近,口鼻间充斥着亦裕的气息,混合着一直飘散于空中的酒香,似乎成了一股最烈的催情药,自从眼睛看不见后,谢问柳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所有的刺激对他而言比往常加倍,此时此刻亦裕对他撩拨简直是酷刑,却还要克制自己不动也不出声,谢问柳忍得连脸上表情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