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起来,”湛乐用力推了程在一把,“热死了。”
程在也热,坐起来解开衬衫前两颗扣子,平复了会儿,又从外套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午休结束还剩十分钟,他们竟然在车里待了一整个中午。
“你吃饭了吗?”程在把手机揣好,扭头看了眼湛乐,伸手把他的衣领扯好了。
“我……”湛乐被他的动作吓得一愣,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加速起来,“我是来找你吃饭的吗?”
“我还没吃,来不及了,去对面买俩包子吧,”程在说着,打开了车门,“边吃边说。”
湛乐只好跟着下了车。
明明没有人看到但湛乐就是有种在公开场合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的羞耻感,下了车后左顾右盼的,把外套拉链拉到顶了,才跟着程在往街对面走过去。
“谢凛和你说了多少?”程在等湛乐走过来,并肩了,才继续往前走,“陈伏的事。”
“她知道得也不多,”湛乐说,“但是我还是想听你说。”
程在买了几个包子和烧麦,又买了两杯豆浆,店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两人又拿着这些东西回了车上,没好意思再往后座钻,都坐在了前面。
这些故事程在大概在这两天梳理了很多次,脑内翻来覆去地琢磨,但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