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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重继续问他:“我能不能永远做特别的那个?”

能。

沈望猛地醒了,刚坐起身,就听见开门的声音,顾重抱怨道:“外面突然下雨,差点成了落汤鸡。”

沈望冲到他的面前,抱住他,把高大的男人箍得喘不过气。

“怎么了?”

沈望拍了拍他身上的雨珠,笑着说:“你怎么还是不知道进门要抖抖雨珠?”

顾重对这句话无限熟悉,他甚至害怕起沈望的下一句。

但沈望却说的是:“生日快乐,顾重。”

顾重无所适从地面对他的温情,只好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粗鲁地塞进他怀里,沈望茫然地抱着玫瑰。顾重不情不愿地解释:“路过随便买的。”

“你生日,怎么给我买花?”

“想买就买了,”顾重又小声解释道,“不是加班没来得及回来吗,这是补偿。”

“谢谢。”

“那我的礼物呢?”顾重固执地盯着他。

“我把我送给你。”

沈望抱着玫瑰,脸比玫瑰还艳丽几分。稍稍健康些,没了病气,多几分红,就变得像玫瑰一样艳丽。明明是这么土的一句话,但沈望用沙哑的声音这么说就像在调情。更别提今天沈望穿了件领口很大的黑t,露出洁白的胸膛。

“好土,”顾重红着脸道,“你是不是忘记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