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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借口,太多的理由,

别再问我难过时候怎么过。”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那人边唱边笑了笑,眼睛直勾勾的,与悲情曲调不同的是脸上表情。

祁念还记得那天晚上,对离别感到生疏的他被如何开导、抚慰。他早已能坦然且老练地面对时刻处在似梦非梦情形里的自己,在一句“允许你以后每天都梦见我”的甜蜜重影里,分清现实。

“或许会好好的活,或许会消失无踪,

你在乎什么。”

台上的人唱完,低下了头,他刘海剪得很短,露出干净的眉目。用右手最后拨了几下琴弦,那人利落地下了台,清瘦的身影消失在落下的深色帘帐里,只留下旁边墙上贴着的“闲人勿入”四个字。

祁念怔然间,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祁念转头,是刚刚那位服务生。

“这是有人请您喝的果茶,”服务生从托盘里上了东西,补充道,“是热的。”他离开前还是那套微笑加点头,不过特地抬眼留意了祁念一眼。

果茶被喝了一半,坐在角落里的人已经起身,往门口的方向离去。

徐砾重新回到台上,他边调了调椅子的位置,边将目光收了回来。

“喂,东西我已经给你送了,刚走,”服务生端着杯子回来,经过时朝徐砾挑眉道,“你朋友啊?少见啊——”

“谢了,晚上下班请你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