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掀开被子坐上床,说:“较真的人才幼稚。”
听罢,乔宇颂哑口无言,命令道:“躺下,我关灯了。”
他的话音刚落,宋雨樵还没躺,灯就灭了。
宋雨樵哭笑不得,问:“咱俩枕一个枕头?”
“有什么办法?只有一个。”他没好气地回答。
听这意思,好像要求一个枕头是宋雨樵的错似的。宋雨樵好气又好笑,终于躺了下来。
感觉到宋雨樵躺下,乔宇颂下意识地往墙侧移,一不小心,就把整个枕头都让了出来。
宋雨樵摸摸枕头,问:“人呢?”
他犹豫了一下,重新枕了上去。
虽然刚才宋雨樵放弃了,但是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乔宇颂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想到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乔宇颂的心跳得愈发快,快得他不得不承认,那根本不是不安,而是他的紧张和期待。
再做一次么?当这个问题萌生在乔宇颂的脑海里,他的思绪就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是做梦也想不到会拥有宋雨樵,他做过梦,梦见很多次了。所以,在梦成真以后,才会忍不住找借口证实梦是不是真的。怎么证实?只能再发生一次,亦或,很多次。
不行、不行,五点就得起床了,现在快十二点,已经很晚。想到明天的四段,乔宇颂心里懊恼,为什么第一天就得飞四段呢?这么一来,他白天基本没有机会合眼不说,起码得过了午夜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