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忍俊不禁,道:“不过,在你睡觉以前,能不能先找一条内裤让我穿上?”说着,他低头看向自己。
乔宇颂低头一看,脸噌地红透了,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嘟哝:“干吗不系紧点儿?绝对是故意的。”
宋雨樵倚在墙上,无辜道:“是你刚才抱我的时候蹭掉的好吗?”
乔宇颂蹲在行李箱前找内裤,闻言回头反驳:“不可能!”
偏偏他蹲着,视线低,一回头就看见那东西,心里登时咯噔一声,连忙背过身去,把那条白色的内裤高高地举过头顶。
像是一面白旗。宋雨樵忍住笑,上前拿过后穿上。
等宋雨樵穿好裤子,乔宇颂仍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宋雨樵看他的耳朵红得像是新鲜的三文鱼,趁他没回头,悄悄地俯身贴近,往他的耳朵上吹了口气。
“啊!”乔宇颂回头,吓得摔坐进行李箱里,却看见宋雨樵得逞地哈哈大笑,顿时气得想打人。
偏偏宋雨樵笑起来的时候,腹腔收拢,乔宇颂看着他的腹肌,免不了走神,竟很快就放弃了生气,起身往床走,说:“幼稚!睡觉了!”
宋雨樵好不容易忍住笑,刚回头,便看见乔宇颂关上了灯。
“不开灯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上床的时候会摸到什么哦。”宋雨樵凭着记忆走到床边,说道。
乔宇颂在心里骂了一声,打开手机的电筒灯,没好气地说:“可以了吧?你真是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