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老师你呢?”
谢潮声抱着人直奔卧室,扔到大床上才回答:“很明显没有。”
两人陷进松软的被子,谢潮声剥掉彼此身上的衣服,手指塞进梁屿嘴里搅了搅。吐出湿漉漉的指头,梁屿故意道:“脏,老师这会儿怎么忘了。”
谢潮声勾了勾嘴角:“你的口水消毒过了,不脏。”
全身被剥得光溜溜,梁屿打了个寒战。谢潮声火热结实的身体压上去,用棉被裹住彼此交缠的身体。他咬了咬梁屿的耳朵,低声道:“那条围裙,再穿一次?”
没等梁屿答应,谢潮声先自己否定了:“不行,天气冷,容易着凉。”
“室内有暖气就好了。”谢潮声颇为怨念,梁屿哈哈大笑,被谢潮声用热吻堵住了嘴巴。
窗外鞭炮声依旧响亮,室内喘息声和暧昧的吸吮声渐起,紧接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逐渐放大,回荡在没有开灯的卧室。
或许是这样的日子太多太相似,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起度过的第一个除夕夜。
他们和往常一样,吃饭,做爱,抱在一起睡觉,等待明天的到来。
今年过年梁屿留下来陪谢潮声,他早早地跟父亲报备过,要留校不回家过年。父亲气得打电话来骂他,告诉他如果不回家过年,今年的压岁钱就别想了。梁屿很有骨气地说那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