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父亲又打过来,催促他回家,并且对他吼了一句,你可以把那个谁也带回来!
挂断电话后,梁屿兴奋地大叫,扑进谢潮声怀里。
谢潮声揉了揉他的脑袋,问,我要准备什么?
大年初三,谢潮声穿上梁屿送的那套西装,拎着几盒昂贵的补品和一支陈年茅台,登上梁屿家门。
梁父依旧没给谢潮声好脸色看,但好歹让人进了家门,三个人难得围坐在饭桌前吃饭。
来之前谢潮声告诫过梁屿,长辈面前不可以太过放肆,于是今天他们都还算克制,一心一意吃饭,没有过分的亲密举动。
保姆端上来一盘白灼虾。谢潮声夹了几只虾,熟练地剥虾壳去虾头,剥好的虾肉想也不想就放进梁屿碗里。梁屿轻咳一声,跟谢潮声交换了个眼神。谢潮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筷子硬生生转了个弯,虾肉放进梁父碗里。
梁屿憋笑道:“爸,您吃,我们祝您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梁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听话一点我就要烧高香了。”随后他瞥了谢潮声一眼,漫不经心道:“脱离体制挣得多吗?我儿子要跟着你喝西北风吗?”
谢潮声微微笑道:“挣得还可以,现在家里是梁屿在管钱,我想应该不用喝西北风。”
梁屿给父亲斟了杯茶:“爸,您别操心了,喝西北风不至于,我也能挣钱,虽然我们都没您挣得多。”